《行动代号：破晓》(11)

女人放弃了反抗。斯科特将女人拷上，走出了庇护所。“我还有点私人问题要问，至于那边那个东西，你处理掉就好了，不需要带回去。”
“等等，他故事还没有听完！唔~”女人突然歇斯底里起来，斯科特扯开女人面罩，用手帕捂住了女人的嘴，加大了制服的力道。
漠河望向孩子，用手枪瞄准了孩子的额头。孩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从地上捡起掉落的故事书，这本书对于他来说还是过于沉重，但他骄傲而吃力的将书举到了齐胸高。
“讲故事。”他天真无邪的对着漠河说，漠河透过着他蒙着水汽的氧气面罩看见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七）
斯科特回来的时候，漠河还举着枪但并没有下手，男孩早就放下了书本，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漠河。
“还是我来帮你吧。”斯科特用手指将漠河的手枪从眩晕模式拨到致命模式，接着包裹住了漠河的手掌。漠河没有反抗，闭上了眼睑。
“嘭”，一声枪响在巨大而寂静的废墟都市中回荡。
“不要在意，它还不是人类，仅仅是个未成年动物。”斯科特凑到了漠河耳边，轻笑着，“那个逃犯有着9.2赫仑的个人水库，找黑市代运提成10%后还有8.28赫仑，本来按照护卫队不成文的规矩，我六你四分成，不过看在你作为发现者并且庆祝城市即将新增一个成员的份上，我个人分你一成，每人4.14赫仑。”

“伊莱呢，她会怎么样？”漠河无力问道。
“她么，大概会劳改个五六十年，同时他们会给她做一个子宫内膜消融术，剥夺她的生育权，当然，也就不会有月经的困扰了，不知道算不算一个好消息。走吧，赶紧回去交任务。”
“等等。”漠河起身，捡起了安放在地上的书本。
在特种车的车厢内，漠河坐在车厢一侧，拷住的伊莱坐在另一侧，两人相顾无言，只有引擎的轰鸣和碾压砾石的咔哒声。
漠河踌躇了很久，终于还是决定开口。
“我不明白，明明可以永生，我们几乎不需要再生育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漠河打破了寂静。
“你不会明白的，虽然肉体依然保持着年轻，但是灵魂总是不可避免的腐朽老去。如果没有新鲜的灵魂加入，这场永恒舞会也将越来越乏味。城市只知道培养新的个体的社会资源相较于简单的令所有人长生不老是一个不划算的买卖，它不知道一个孩子意味着什么。他们是天使，他们有着无穷无尽的新鲜感，他们总能带给你乐趣，他们让你逐渐意识到自己是人而不是简单的工作机器，你现在还不明白，等你的孩子出生之后，你会明白的。”
“为什么不再等等？每年都有着相对应的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