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钓系义父—隼视角(3)
他叫我不要走,他挽留我,我真的好开心,我们是两情相悦的。
他也爱我!
他主动亲我,他叫我不要走,我抚摸他的伤痕,是小时候救我被豹子所伤。
我现在的武功足够能保护他,再有刺客,我也定能护他周全。
我紧张又生涩,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和身体都为他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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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后,他后悔又冷漠的表情,让我的心跌入谷底。
他看也不看我一眼,就吩咐下人把我送走。
我毫无尊严的求他不要把我送走,我向他说出抑在心底的爱意。
他踌躇了还是说我们不可能再在一起,他撇开我走了。
我冷笑着说,你要断了我的念想,不如叫我去死。
他回头望我,我看的出他有不舍,还想求他让我留在身边,却见他转身挥手。
不争气红着眼的我,死死望着他挺拔的后背,告诉他不会让他为难。
我就像他的一只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也恨他的狠心,他的绝情。
我想永远呆在他身边,哪怕我知道他对我没有那种爱,我还是舍不得离开他。
但是他不要我了。
而我还不知道和义父这一别,就是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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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我被绑架了,不知道义父会不会担心,一想到能受伤能装可怜博得他的怜爱,心情变好了许多。
我承认我很疯,但是我愿意在义父面前,做他最乖巧的义子。
马车翻了,我头部受了点伤,醒来时头疼欲裂。
我梦见我在一场大火之中,旁边有个年纪相仿的男孩,我拉着他跑出火海,他被呛得走不动了,我也快不行了。
前面的梁快倒了,他把包裹扔给我,叫我快走,用最后的力气推了我,我顺着斜坡滚下了山。
醒来记忆尽失,怀里的包裹有着一些银两和一块属于他的玉佩。
然后,我颠沛流离了一段时间,玉佩也被偷了,再后来,就被义父救了。
原来,我根本就是鸠占鹊巢,我根本不是他要找的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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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阿诗勒隼,是草原可汗的孩子,我的母亲是中原人,被掳去了草原,成为可汗的小妾。
草原战争不断,我们处处受着欺负,为了让我活下去,她避开可敦的眼线,派人把我送去她大师兄那习武。
而我在山中习武不久后,来了一个年纪相仿的孩子,师傅说他是我的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