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谐(3)

“……这我没有想到，但你的力量是可以调控的，等到需要战斗的时候我会给你释放它的，并且现在拥有自己的思考和意识不是很好吗？”
“哈！是啊，我真谢谢你啊，怎样？高兴了吗，满足了吗？你又一次做了正义的举动啊。”
“你，不愿意？”
“我有选择吗？感谢你让我得知现在地处境有多糟糕，还有一堆该死的麻烦事，现在我连人都杀不了几个。”
“但每个人都该有自由，至少你也要尝试一下。”
“所有人都生活在同一个意识下不是更安全吗？不会再有你哪无意义的纷争。”
“那只是行尸走肉，向你们屈服得来的苟活。”
“随便，反正要是真没了纷争我也没人杀。”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一个人也不用杀的。”
“哈？”天秤笑着从床上跳下来，“你在搞什么？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得到救赎？真恶心，拜托，别那么圣母，我可是杀了你无数的同胞与战友，想想他们的死状和惨叫，别忍耐了。”天秤抓起芸茹的手，紧扼住自己的脖颈。

“你恨我，你很想杀我，对吧？”
芸茹的手微微颤抖，最终甩开天秤，“……不，的确，我恨你，我也恨我自己，我根本没资格因此复仇，这没有意义，仇恨毫无意义，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何况你那时没有意识，处于被控制的状态……”
“你在对自己解释吗？”
“……因我而死的人可能超过你。”芸茹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我想改变它，但我手上的血，越来越多……”
“你，后悔了？”
“从未，如果我一定要做这一切，那我就要做到最好。”
“不止这些吧，告诉我你的私心吧。”
“……你没杀我，无论如何你没杀我，没有你我也走不到今天，向你复仇只会使我失去一个同伴，得到一具尸体。”
芸茹走向天秤按住她的肩头，“以前的世界如梦一般消散，就算再做梦也回不到当初的梦境里了，既然现在清醒了那就重新开始，像一个正常女孩一样生活下去吧。”
“……呵，正常，正常，你我怎么可能正常！……切，该死，看起来我也是别无选择，那我就看看正常生活是什么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