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话（末日荒原上的喷射气流）(3)

“那么，如果我记得没错，同时我们的公司也就是没有犯数据记录错误这种低级错误的话，那么这里确确实实是长官的部下搞错了——这都是前年的生产批号了。”
“唉？怎么可能！”朴卫南表现得像被反将一马。
“确实，我们这次卖给长官以及长官军队的零部件已经正式采用新规则下的生产编号了，开头数字已经重置。”
“哦？嘶——是吗？不可能，我绝对没有记错，我的部下告诉我明明是新标签。”
“算啦算啦，与长官再这样争下去对于长官的军队也不利，我可以代表我们公司和长官进行初步的洽谈，我想我们可以帮助长官处理好这次的事故，毕竟惊蛰行动已经开始，不主动帮助我们的政府、我们的军队的人和团体都可视作通敌。”
“好吧，真没办法——你们公司真得挺懂销售的。”见似乎是自己搞错了事，而艾克·B·图卢兹公司又似乎愿意帮忙解决自己的失误，朴卫南表现得很是高兴，索性和这位业务人员闲聊起来，“我听说贵公司上个季度的销售额又翻了一番啊，明明没打什么仗，联合政府军高层也没有新订单你们都搞得这么好。”
“哪里哪里，长官过奖了。”格雷德说到，“其实长官前些阵子就来咨询过空军专务客机的销售相关您忘记了吗？长官你们联合政府军之前向我们订购了许多私人规格的专务客机呢。”

“都是没钱花的胖子将领没啥好说的，但是就算这样也养不活你们这么大一个公司吧？光是联合政府已经满足不了贵公司的发展需求了吧？——你们的胃口实在太大了，都盯上了民用市场了。”
“是的呢，‘空中宫殿’就是我们著名的民用产品。”
说到空中宫殿号空艇时，格雷德指了下朴卫南背后墙上所挂的照相，那上面正是空中宫殿号刚刚完工，进行试飞时的模样。
“我听说还有人订购了‘空中宫殿’号的姊妹舰？”
“是的呢，长官，除此以外我们也有许多其他民用飞行器的订单。自从联合政府正式开放了对控制区外地区的贸易往来，我们就瞄准向了那些人口稀少但急需运载飞行器的荒原，业务规模扩大了许多。”
“啊我听说过，你们把许多我们军方的淘汰技术军转民卖给了他们，比如说太阳能航标仪以及被动对空搜索雷达。”
“啊是啊，没想到已经完全落伍的技术在联合政府控制区以外的地方也能有受众。”
“等等让我想想啊，还有那些军方淘汰技术你们也拿去卖给他们了啊——我数数，有多普勒探测装置，涡轮喷气发动机，老一代电子飞控装置，机载雷达，中短波通讯电台以及弹射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