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C歌姬前传（十一）：借题发挥(3)

瘦如驴的男子用手托起下巴，假正经地回应：“这倒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这种事不能干，不能干。”
瘦如猴的男子又反驳道：“错！我是说不能明着干，但是玩阴的还是玩得起。”
瘦如驴的男子已经被整糊涂了：“此话怎讲？”
瘦如猴的男子伸出食指在面前晃了晃：“你见过匿名信吗？”
瘦如驴的男子会意了：“知道，你是想写匿名书信控告对吧？”
瘦如猴的男子点了点头：“答对了，加五分。就顺着我前头的分析思路，再添油加醋地描述一番，就是一封有血有肉的检举信。控诉洛天依老奸巨猾，阴险狡诈，采用不正当的手段为自己谋取优势。”
原本只是一个缥缈的想法，在两人热火朝天的交谈中逐渐变得具体、现实。瘦如猴的男子当即掏出一张废纸，用一支已经没有笔帽的中性笔潦草地写了起来：“这是大纲，剩下的细节就交给你了。如果这次表现好，下次我请你喝威士忌。如果控告失败，我罚你整整一箱二锅头，你看如何？”
瘦如驴的男子还想多争一些好处，但是瘦如猴的男子皮笑肉不笑地说：“别忘了，上次你半夜偷溜出去打保龄球的事我还没告诉老V。你要是不接受，我就写两封检举信，让你跟洛天依那个死丫头一起滚犊子！”

这句话的威慑力只有当事人能体会。前一秒还“不服不忿”的瘦如驴现在仿佛成了一头快被压垮的真驴子，连一根手指都不敢动，大气也不出一声。见到自己的威胁起了成效，瘦如猴沾沾自喜地说：“立即签协议，省得你反悔！”
两个人签完所谓的协议，也不洗漱，各自倒在地板上睡去。好像连自然界中真实的猴子和毛驴也比他们更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