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那个混蛋(4)

方块A听见这，有些紧张的问方块2：
“人家孩子的庆生聚会上，提这个不好吧？”
方块2笑了笑，看着方块A：
“这是警长以前起的头，后来都成了惯例”
方块A从方块2眼里开不出嘲笑。再看看同事的目光，连同警长的，都满是苦涩。这哪里是幸灾乐祸，分明是在挖苦自己。方块A明白他只要听了这个笑话，自己也要背上这份苦难。方块A感受到了这份压力的沉重，想要站起身逃开。方块2立刻压住了他：
“别怕，有我们呐”
同事们都自觉地握住方块A的手，给了方块A听下去的力量。
警长开口了：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不良少年会在没有治安的地方，会诱骗花季少女，我不知道在治安良好的地方也会有。我一清早开着警车外出巡逻，看见个衣着浮夸的少年纠缠着少女。我让那位少年靠墙站，要以骚扰罪名把少年逮进局里。少年出示了证件，他的身份比本地文明，我为我的粗鲁道歉。祝福了他，开车离开。”
同事大笑道：
“那他就是好人喽”
警长接着讲：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不知道身份证件比人更不可靠。是我害了那个女孩啊”

同事们起哄道：
“你要把他抓进局，让他品尝品尝我们的棍棒，保准他不敢犯事。”
警长接着说：
“我让那个外地的恶棍侵害了本地的姑娘，我这个警长当的太过失职。”
同事们指责：
“对，你没资格向历届警长交代，说你纵容的那个混蛋做什么了。”
警长懊悔的说：
“他欺骗了那个女孩感情，骗光了女孩所有的钱财，让女孩背负一身的债务。害得女孩无法承担，害得女孩……女孩……”
方块A心揪了起来，跟着同事追问：
“女孩怎么了”
警长双手抱头，哭诉道：
“死了”
方块A心痛万分，仿佛亲眼看着女孩在自己的监管下丧生。方块A记得警探说过警长是在抓住恶棍后才性情大变的，后来发生的事情肯定比现在讲的事情更沉重。
方块A问了句：
“事情就这么完了吗？”
同事们齐刷刷的瞪了眼方块A，愤怒的说：
“没有”
警长说：
“我就不该抓他，就该让他接受民众的制裁，而不是法律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