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悲吗。”夕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将自己的艺术才能浪费在给别人画画上,不可悲吗?
男孩歪歪头,疑惑了一会儿,露出了天真的笑容。他将一张皱巴巴的纸举到夕的面前。
“吃饭?”
“嗯嗯?”
当夕坐在寺庙的院子里,和老住持、小男孩享用晚餐时,仍没搞懂自己是为何要留在这里。
“这位施主,也是请辰画画的吗?”
“辰是?”
扒着米饭的小男孩举起了手。
“辰他明天一早就要去拜访求画的人了。今晚要早些睡,知道了吗?”
辰点点头,更用劲地扒着米饭。
“这位师父,与辰很熟识吗?”
“不不,老衲也只是昨晚才遇到他。看他有些饿,就招呼他在这住下了。不过辰这孩子不久便要去别的村子了吧。”
这时,住持苍老的双眼竟晶莹地望着大口吃着米饭的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