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幕·死局？亦或是……（下）(3)

“你……为什么……”林染踉踉跄跄地后退几步，抽出刀。
郑昕低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但他的脚动了一下——他向前踏出一步。
“嗒。”
“别过来……别过来！”
“嗒。”
脚步声不大，甚至有些虚。耳边的风告诉林染，他眼前的少年已经极度虚弱了。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在向前走着。
林染的右手颤抖着，表情开始扭曲。终于——
 “迅雷八斩——！” 
他出刀了，是他最得意的技能。下一秒，一道带着电弧的刀光化为密网，带着林染冲向郑昕！
“咚！”一声异响，林染停住了。他僵硬地低下头，看到顶在他胸口上的刀鞘。
“……啊？”
下一秒，郑昕手上的刀一转，撞向林染的下巴。林染一个后撤步，避开了这一击。但还没等他喘口气，郑昕手腕一动，刀就以一个小上挑的方式，撕开了林染的武士服。
郑昕手腕一翻，挑起的刀猛地转成斜下劈，砍向林染的左手。林染下意识一个侧身，避开这一刀。但紧跟着，一把刀鞘从他的右边袭来，把他一下撞到失衡。
来不及思考，林染就地一个翻滚，回到了战斗状态。而郑昕借着反弹回来的力量，向前猛踏一步，重重地挥出一刀——不，比起“挥出一刀”，他的动作……

更像是向地上砸一刀。
林染微微后撤一步，避开了这一刀。而一刀落空，郑昕也只是做了个简单的动作——单手撑地来了个空中转体，狠狠地给林染的头来了一锤。
用的是匣刀那厚重的刀鞘。
“呃啊……”林染吃痛，但他也得以后退了一步。来不及思考太多，林染也挥出几刀，打算与之对抗。
“铛铛铛铛铛！”几声脆响，两人的刀终于架在了一起。而直到这时，林染才看到郑昕的双眼。
那双眼睛已经涣散失去了神采，如同死人。但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左眼……有些泛红，泛着血红色。
手上传来的力量越来越大，林染忍不住把自己全身的力量压了上去。然后，郑昕撤力了。他只是把刀一歪，林染就失去了平衡。
郑昕看着林染从地上爬起来后，重新摆好战斗驾驶。随后，郑昕甩了甩刀，缓缓向林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