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的前夕与尚在的希望 壹 1991(3)

“哈哈，我可比你大50年哟！当年，我们那时闹饥荒，日子过得可难受。我们家3兄弟，都上了学个校，我的父亲参加过革命，流过血，拼过命。我也憧憬着和他一样。敌人来了，我也大了，当了个破军医。1944年那年入伍的，20岁生日那天......我的部队给我庆祝生日，敌人却看见我们唱歌跳舞.......”这时医生，流了滴泪。
“我发誓要用我的方式捍卫这个他们为之他们牺牲的国家，但我可是，呵呵，我连这个小姑娘的病一点都看不出。”医生给我递了支烟，我不抽，他出去了。
喀秋莎朦胧得睁开了双眼，有一次互换着我。“约瑟夫…...”
“嗯。喀秋莎.....你......”
“还记得那里库尔斯克吗？”
“额......”
“你可是第一个在我隔壁冲上去炸了那台破坦克的呢”
“啊，这个......”
“整个巴格拉季昂的时候我们都并肩作战，约瑟夫，你忘了吗？”
“我没呢。”
“你还记得柏林吗！？我们牺牲这么多人，最终取得了胜利。大家都在唱歌，我找到了莫妮卡。”她笑了起来，如此美丽。“可惜，大家都不在了。”她哭了起来，眼泪流过脸颊。我抱着她，虽然我不认识那位战士“约瑟夫”，但我觉得这个时候，给她一个拥抱，那可是必须要做的事情啊。

过了一天，我又去看望喀秋莎了，昨天的事情让我吃惊。我从不认识一名也叫“约瑟夫”的老战士。但可以肯定的是，我绝对和那个人不是同一个人。或许......她是记忆出了问题？我才和他说上话一天，就这如这么多的事情发生。
哎。
这个国家一点也不乐观，就和喀秋莎的病情一样。昨天，医生也说了“不乐观”，至于这个不乐观有多困难，是无从得知的。先敲个门进去吧。
“喀秋莎小姐，我看望来了。”
一位素未谋面的小女孩看着我，她坐在昏迷的喀秋莎隔壁，在我看来就只有5、6岁的样子。
“你来了啊。”
“你是谁？”我问。
“露西娅。”
“你认识喀秋莎吗？”
“呵呵，她就是个错误。”
“你在说什么！？”我似乎有点愤怒“小朋友，这可不礼貌。”露西娅一点也没有害怕，相反，她向我邪魅一笑。“看来，你只是个普通的人类。不是办大事的人。喀秋莎居然能看得上你，无奈。”
她坐了起来，直视着我。“也无所谓了，让我告诉你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