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星（暂定）·第七章·云雀翱翔的方向（02）(12)

C-121方案立刻传到各集团，接着，其余三个集团先后更改航线。
尽管有了方案，最前沿的战舰脱离战斗也需要一定时间，白热化的战斗还在继续。此刻，对于沈祺来说，他无法左右其他战舰的命运，只能干等。
实时战场太复杂了，瞬息万变，对于执行命令的各舰舰长来说，完全是靠着各自的敏锐，苦苦支撑，谁也不知道下一艘被打爆的船会不会就是自己；对于指挥部来说，没有足够的大局观支撑预判战局走向，延迟的具体命令只会拖累各舰，他们只能给出战略大方向，以及预警。
沈祺就是其中一员，他根本跟不上如此的快节奏。

他呆坐着，望向舰桥中央的虚拟战场，唯有看着那块立体投影，才能知晓整个战场正发生着什么。
准确来说，是整个战场在过去几分钟里，发生的事。
从当学员至今，学的所有东西都毫无用处——沈祺不禁如此想。
如果是他的话，能否看清局势呢？
“我就是为他而来。”他想起自己如此说过。
即使我没他那么聪明，应该也有一些能够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好好想，好好注意每一个细节，沈祺！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战场，每一个小队的走向、敌人的航路、两军速度、攻击间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