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周夫夫节日篇：端午（下）(2)

“慢点吃。”温客行眼底的宠溺都流溢出来：“阿絮，下午咱们下山去看龙舟吧？”“带上成岭。”周子舒嘴里塞满了粽子，含含糊糊。
“师叔！”成岭正好在厨房门口探出头：“好香！”温客行抬了抬下巴：“锅里，自己拿。”成岭拿起一个，被烫得左手倒右手，却舍不得放下，温客行笑着摇了摇头，周子舒叹了口气，自己的徒弟什么时候能不这么傻。
吃了粽子，温客行忙着洒雄黄，他看着贴五毒图的成岭，眨了眨眼：“成岭，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啊？”成岭不明所以，把耳朵递过去。温客行压低了声音：“从前有个白娘子，她是个千年白蛇，喜欢上了一个凡人，叫许仙，后来有一个像老怪物一样老不死的和尚说，你家娘子是蛇啊。”周子舒听得好笑，温客行讲个故事还不忘编排叶白衣。
“那老怪物拿了雄黄酒给许仙，说给你家娘子喝了，她就现原形了。”温客行神神秘秘地皱起眉：“后来你猜怎么着？”成岭问：“怎么了？”温客行的声音猛然提高：“然后她就变成一条大蛇，把许仙‘啊’一口给吃了！”成岭被他猛然提高的声音吓了一跳，拍着胸脯：“师叔，您老能不能别吓我了。”

“幼稚。”周子舒翻了个白眼。
温客行哈哈大笑，满意地去挂艾草了。
周子舒坐了半天，一抬头看温客行还站在门口，就那么背对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走过去问：“老温？”温客行看着艾草：“阿絮，你说，艾草辟邪，可给四季山庄挂艾草的偏偏是我这个恶鬼头子。”“老温。”周子舒站到他旁边：“你要是恶鬼头子，那我成什么了，把恶鬼头子收进四季山庄的罪人？”他看着温客行笑起来：“好人和坏人，我还分得清。阎王爷不至于比我眼神还差吧？再说，你若真是恶鬼，我就是帮凶，下地狱炸油锅，咱俩一个也跑不掉。是吧温大善人？”
“什么下油锅，”温客行被逗笑了：“周菩萨普度众生，小可还指望菩萨渡我入极乐呢。”他抬手去搂周子舒的腰，周子舒闪开，锤了他一拳：“干活去！”
“走啊阿絮！”吃了午饭，温客行就拉着周子舒下山去看龙舟。“成岭，好了没？”周子舒喊。“来了师父！”成岭一溜小跑过来。
河岸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还有许多小贩叫卖各种吃食玩具。周子舒买了些糖炒栗子，装在纸袋里递给一大一小吃。“这栗子不错，阿絮你尝尝。”温客行剥开一个，周子舒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塞了一口甜栗子。“怎么样，好吃吧？”周子舒本想说他不喜欢吃甜食，但对上温客行期许的眼神，话到嘴边就变成了：“挺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