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东西从办公室出来,往疗养庭院的方向走去,一想到她昨天的样子,就好似有什么悬在咽喉。脚步越发急促,再接着,便成了小跑。
等到庭院,近乎已是冲刺的状态,我在入口停下喘几口粗气,看那昏沉落日把它仅剩的光辉悉数洒在田间,而为其腾出通道的玻璃透罩下,正站着位身穿雪白长裙的少女,痴痴地望着远方,毫不在意影子于地面映出她纤婉的身形。
“好啊,亏你害我担心!”
我抱怨着,嘴角却因欣喜上扬,预谋偷偷接近吓她一跳作为报复。
“调香师小姐~”到了身边,却又变回俏皮的问候。
她诧异地回过头,眼睛红红的,眼角还伸出两道泛光的痕迹延到下巴,积出没低落的泪珠——在哭,我从没见过她哭。
笑容瞬间凝固,“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