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与它》第五章：假如我不能归来(1)(8)

米哈伊尔轻轻用力，就像包裹着自己的茧给挣脱开来，伸出一只手手，抓住了那个会撬锁的保镖的脑袋。保镖奋力挣扎，拔出武器砍向米哈伊尔的手臂，却连一个印子都没有造成。
“密码是2887。”
米哈伊尔轻描淡写地说出了保险箱的密码，然后同样轻描淡写地将手中保镖的脑袋给捏爆。
仅剩的一个保镖尖叫地逃了出去，不知道他有没有得知正确的密码，毕竟此时的米哈伊尔，已经完成失去了人形，四肢细长，长满锋利的尖爪，只剩的半边没有被源石盖住的脸上发出危险的红色光芒。
“射击！”
十二月党将弩箭射向了米哈伊尔外露的半边脸，但是即使没有源石防护，箭矢也只能穿过表层的皮肉，勉强地扎在骨头上。
米哈伊尔将剩下的半边脸也用源石覆盖，箭矢被升起的源石面罩给折断，融入身体之中。
“散开，绕到他背后，他没法观测了。”
指挥官根据敌人的状态，给出指挥。他认为之间米哈伊尔之所以把半张脸作为弱点露出来，是为了观察外面的情况。
他不该以自己作为军人的常识来考量源石生命体。

米哈伊尔矫健地冲向一个爬出掩体的十二月党人，用手臂贯穿她的胸膛。然后像扔破抹布一样丢到墙角。
面对如此骇人的杀戮，十二月党人并没有逃窜，他们得到了一个新的情报——敌人即使不需要眼睛也能看见周围——进行新的防御部署。
队伍中唯一的术士在重装的保护下向后撤退，弓弩手向两侧散开。形成正面抵挡、侧面牵制、背后突袭的战术。
但是在没有任何武器能击穿敌人防护的情况下，再精妙的战术也没有用处。米哈伊尔一掌抓住重装的盾牌上沿，连盾牌带人一起给扔到了隔壁的街道上。术士冲到他的面前，双手握住法杖中段，打算折断后用自爆炸死米哈伊尔。但是米哈伊尔以敏捷于人类数倍的动作抓住了术士法杖的中段，向前一拳把术士给打飞出去。然后抓着法阵奔向身后的十二月党人，折断法杖将自身变成一个大火球。
“真是太完美了，这具身体太完美了。”
于熊熊大火之中，米哈伊尔坐在尸体堆之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叶列娜。这名指挥官，现在已经没有可以调动的棋子了。
“原来和源石结合是这么棒的一件事情，把这让给那些穷乡僻壤的杂种真是太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