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妄（5）(2)

“割腕。”孟鹤堂马上对着郭霄汉道，只见郭霄汉露出了了然的神情，再次引导了问询方向。
“您女儿是割/腕/自/杀的？在她自己房间？她干这些的时候你不在家？”孙九芳也不是没应付过类似的情况，三个问题直接引导了王建国的思维：“是，那天我回家，凤儿的手腕留着血，整个床单都浸透了。”孙九芳闻言马上了然，王建国果然在说谎，割腕这种方式，即便她运气不太好，割到大动脉，一般也能正常凝固，很难致死的。“被害人现在在你女儿手上吧。”孙九芳突然问道，“你急着结案是怕我们真的查到你女儿头上？想用你自己的牺牲换女儿的平安无事？让她改名换姓，重新生活？”王建国愣住了：“不，不是的，我女儿已经死了，我是为了报仇，那群人渣凭什么好好活着！”
“所以你就帮你女儿以暴制暴？”孟鹤堂突然推门进来了。“我…我还能怎么办？我就是个没钱，没势，没文化的农民工，我只能帮她这些。”王建国显得有些无力，“我就只能帮她这些……”“你可以报警。”孟鹤堂的回答很官方，“法律会给他们应有的惩罚的。”“可他们还没十八岁。”王建国有些不相信。“我国有《预防未成年人犯罪法》我国公民年满十六周岁就需要承担刑事责任了，但可以减一定的刑量。同样的，，您女儿如果自首，我们还可以求求情，放宽刑量。”孟鹤堂盯着王建国，语气中似乎是在宽慰，但眼神中不难看出隐隐的威胁。

王建国似乎突然失了力气，瘫在椅子上：“城北废弃的居民楼，四幢二单元三楼。”“九芳，霄汉留在这，九良跟我走。”孟鹤堂下完命令便快步走了。
打开门的时候，女孩穿着一袭白裙，手上拿着白瓷盘，阳光洒在女孩身上，美好的像天仙下凡。但女孩的行为却并不像一位天仙，那白瓷盘里摆着几个香肠状的东西。几位被害人被绑在椅子上惊恐的看着女孩。女孩笑着将“香肠”喂给其中一位被害人，声音甜甜的，像在哄小孩子一样：“乖，吃呀，你不是说这个很好吃吗？”
孟鹤堂轻咳了一声，吸引了屋内人的注意力。女孩轻轻放下盘子，叹了一口气，将手伸到了孟鹤堂面前：“要带我走了吗？”没等孟鹤堂开口，周九良就笑了：“嗯，那个地方比这儿干净多了。”“好，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