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号宇宙（1）会说话的动物(2)

孙怀军25岁的时候作为长房长子，瓜分了族里最多的财产，拿到了整整四千亩的牧场。然后地主家的傻儿子败家的常规操作吃喝嫖赌抽他都干，当然这些都不是他后来家破人亡的主要原因，他真正做了两件让他连后悔都来不及的事情，其中一件是停了祭祀的祖训来减少家庭开支，另一件是他发现了他家祠堂地下是个大号阴宅，把阴宅的东西卖给一些喜欢收藏古董的外乡人了。尤其是第二件事情，让他处于了一个生不如死的状态长达两年。
到了1936年的时候孙怀军发现他不得不靠变卖族产卖地维持生活了，就像再丰厚的粮仓架不住蛀虫吃，再厚的家底也禁不住败家子浪。怀军家这一年遇到了严重新的财政危机，他不得不停了祖训规定的每年的祭祀活动，也真是奇怪，当他停掉了祭祀活动以后，次年开始牧场的牲口都变得怪异起来，有一次，怀军的小舅子黑树蝰一次出了酒馆在回家的路上经过过姐夫家牧场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了动物们在模仿人类说话，那种声音听起来让人极端不适，就像用粉笔在黑板上划拉的那种音调，或者像快要咽气的人用尽力气吐遗言。他甚至觉得姐夫家的狗好像长了人脸一样。露出来白森森的牙齿，对着他笑。他一直以为自己喝多了，没在意。但是回家以后还是发了好几天的癔症。

小舅子看到了长了人脸的狗子 节约一场祭祀省不了几个钱怀军还是得面对族产出售的问题，他欠赌场的钱足够卖2000亩牧天了。这要是压出去还钱，家产里面少一大半这时候他卖也不是不买也不是。一想到这些问题他就犯困，睡梦里他好像看到了他的老先人被绑在祭祀台上哭，但是周围都是乱糟糟的声音，那些声音就像是牲口笑声掺着嘶哑怪异的人声（就像用粉笔在黑板上划拉一样）。其中一个长了人面的狗呲牙咧嘴的对他笑，向着祠堂的方向嘟嘟者嘴， 看着特别瘆人，突然祠堂里发出了一种不应该是碳基生物能发出来的语言，这种语言硬要形容的话就像一堆乐器 演奏声拼出来出来的语言，直呼“阴宅！阴宅！阴宅！”，然后他吓就醒了。醒来以后，他突然发现梦里的人面狗自家牧羊犬轮廓一模一样，吓得他赶紧牧羊犬杀了吃肉，然后去牲口棚子一看，动物们基本都是正常。
没有异常，然后他就想，这难道是老祖宗看我可怜托梦给我告诉我家族祠堂下面有个充满了大量金银细软的阴宅？
这些财物很有可能在解决他的财政危机基础上让他再发一比财，至于祖训那都是虚的，老先人的功名是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和家族拜的劳什子偶像根本无关，拜偶像的那么多人凭什么老太爷就发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