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丢掉了人性的恶灵与W的抉择（分支β其十五:真凶）(3)

“你究竟想做什么？你会实现殿下的愿望吗？这样子无意义的牺牲，死亡，是否是你故意的？”W声音不大，但是三个问题都很厚重，这三个问题也决定了她接下来的选择。
博士探了探手，又缩了回去，叹了口气“你的问题真多啊，不是从来只管杀人放火的吗？”
W有些扭捏地正了正脖子上的项圈，抬起脚踹在了博士的肚子上“你别管，回答我的问题，第一个问题，给你五秒，不回答我就把你炸烂。”
“行，第一个问题，我啊……我不知道想做什么，但这很有趣，不是吗？看着他们绝望的神情，感受着他们被我推入地狱时憎恨的神情，我才能真正感觉到自己活着，就是这样简单。”
W眼角颤了颤“你是疯了吧，这样的事情，就算是我也知道这样的事……”
博士放松全身，躺在了靠椅上“从她离开我的那一刻起，我就死了，就疯了。况且……你和我是同类人，如果你拥有和我一样的力量，你也会做和我一样的事。”

W没有反驳他，沉默不语，她清楚，他说的是对的。自殿下死去后，她也陷入了迷茫，只有把自己浸泡在战场的无边死尸中才能短暂麻木自己。
看着W的神情，博士站了起来，走到了她的身后“无意义的牺牲和死亡，是的，你说的对，的确是我刻意的，那确实有趣，不是吗，我相信你也不会反驳我，你也这样觉得，我清楚，毕竟，我们是同类啊，是深陷于特蕾西娅的人。”
W站起身拔出了那把迷你转轮铳，顶住了博士的额头“我不反驳你，我知道我也不得好死，但是，至少我不会让你践踏殿下的梦想的，现在，告诉我，你仅剩的答案。”
“梦想？W，你和我一样是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人，一样见过那么多地苦恶，你真的觉得那种东西有用？她都不在了，我要梦想……有什么用。”同一时间，博士也抽出了匕首，抵住了W的胸口。
“你还真会挑啊，W，那把转轮铳。”
“我把你从废墟里拉出来时找到的，以为你已经是尸体了，但你也确实死了，现在活下来了个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