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行（根据汉乐府诗歌改编的架空历史推理小说）(6)

“我倒要问问你，许洪，噢不，许太守不幸被害，”顾昭有点语无伦次，“请原谅我冒犯死者，对于你难道不是好事吗？你是这个地方的监御史，靠着朝中亲戚的力量跑到这里，本来想在这里作威作福，没想到竟然还有个人跟你一起抢位置。”
“顾老爷，这么说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张忠的脸上挂着微笑，但语气显然变得阴险了许多。
“好了好了，两位大人，我们现在查清真相才是最主要的。请问一下张大人，你的侍卫当时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啊，我的侍卫当时看到了……”
“这跟案件没有任何关系。”顾昭依旧作着挣扎。
“他们当时看到了，顾家的那些仆人，正打算把许洪的遗体抬到院子里的土坑。”
“顾大人，是你让他们这么做的吗？”郑义问道。

“不是，不是我……不对，我不是这个意思。不……”
“那顾大人，案发的时候你是否知情，家里的仆人有没有告诉你情况。”一直在旁边观战的县令董瑞发话了。
“我…我知道吗？我应该知道吧……”顾昭突然有些站不稳了，几个仆人连忙跑过来扶住他。“我…我有点头晕，我先告退了……”
“这种人一看就是幕后黑手吧。”张忠看着顾昭被搀扶着的背影发问。
“毕竟年纪大了，这件事发生的又这么突然。”董瑞评价道。
张忠耸了耸肩。
郑义继续观察着现场，这时他突然发现，在许洪尸体的手指位置，床上的血迹有很明显的被擦拭过的痕迹，可又没完全擦干净，上面明显是有几个血字，仔细辨认却是被擦拭的“顾昭”二字。他陷入了沉思，随后用自己的衣袖拭去了剩余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