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本源》大纲 第二版(6)

柏林僵硬的回过头，大脑刺痛，他打起精神盯着指挥官。
“你有什么对我隐瞒的吗，如果有，等待你的将会是死刑，没有上诉，两天后执行。”柏林微笑着。
指挥官笑了，起身拍了拍柏林的肩膀，“好了，我相信你，毕竟你是我亲自选中的人，像你这样你适合这项任务的人了，全国上下也只有二十个，我相信自己的判断，走吧。”
柏林却站住了，忽然没有了要走的意思。“所谓的选拔就是是找到那些无父无母，没有牵挂的人吧，那些死了也不会有什么人注意的人，你们在把损失最小化。”柏林不再掩饰自己的笑意，无声的笑容夸张的浮现在脸上。“仪器有副作用，这个副作用是头部不可逆转的损伤，急性脑瘤，仪器的电极会使脑瘤疯狂生长，而你们却没有告诉我。”
“你知道的太多了，你不应该知道这些。”指挥官的声音冰凉彻骨，“需要有人做出牺牲，这是不可避免的。”
“你让我吃的是止痛药吗。我没有吃。”
会议室里传出一声沉闷的枪响，紧接着沉闷的物体倒地，带倒了一排座椅。

柏林试图夺枪，在双手握住指挥官腰间的枪管时，他的头部中弹，埋伏在角落和盆栽融为一体的研究员打出了致命的一枪，瞬时空腔摧毁了柏林的脑组织，浅粉色的浆液溅在身后的白墙上，血红的稠液顺着头颅流淌，柏林瘫软在漆黑的会议桌，弹孔流出的脑浆和血随着躯体的滑落在地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红色痕迹。
“他怎么知道自己得了脑瘤？是谁泄露的消息，仪器的副作用只有内部研究人员知道。”指挥官补上四枪，擦了擦手上的血点，“我们的工作结束了，这个和其他十九个没醒来的一起处理掉，最好申请立个碑，他们是英雄。”
“我们能确认他情报的准确吗。”研究员有些迟疑。
“我们必须相信。”指挥官摇摇头，这是我们唯一的样本，其他的样本全部损坏，他活着至少也能证明全面核战不会爆发，接下来会有一段好日子。”
“我们没有再次实验的时间了，实验已经被国家判定违法，不会有资源继续给我们了，拿着钱去北欧吧。”
两天后，首都国际机场的登机口，斜阳透过白云，指挥官缓缓踱步，忽然他看向窗外，远处天边，似乎有物体直坠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