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国之行（2）故人

“啊？...师父你的意思是？”
“不过是那人的...打招呼的方式...呵，他还是一点都没变。”
廉子虚脸上浮现出追忆过去的神色。
几个弟子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在这种时候打断师父。
“阿风，你去百草家买些蜜饯，要上好的。”
“啊？蜜饯？师父你一般不是不吃这些的么？”
“不要多问，快去。”
“奥，弟子遵命。”
“阿楚，你随我来。”
楚姓少年跟着廉子虚走进内堂。
一张黄纸明晃晃放在内堂中央。
“我说先前怎么感觉有人在盯着，原来他早就到了。”
廉子虚拾起黄纸说道。
“乌有...阿楚，你喜欢这个名字么？”
廉子虚看着黄纸上最后的两个字说道。
“乌有？”
“他的意思大概是子虚乌有吧，眼力倒是没退。”
“乌有...子虚乌有...好，我以后就叫乌有。”
“别这么说，像是你没了以前的名字一样，你仍可用你以前的名字。”
随后廉子虚让另一个弟子领着乌有去睡房，自己则是在内堂四处查看。
如果真是那人，不可能只是留下一张黄纸了事。
但奇怪的是，她也确实没在内堂里再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