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血在今天下午就止住了,但你也没必要这么着急就戴上耳钉吧?”
看了眼被他扔进垃圾桶的棉花,我心里不禁有些担心。
今天上午为了处理那一些沉重的收纳盒,凌肖主动提出自己将它们搬到卡车上。可就在几箱物品堆积在一起时,凌肖的耳钉不知为何与一个挂钩够到了一起。当时他并没有注意,直到一转身,耳骨在瞬间被撕裂出一道红痕,渗出了几滴鲜血。
刚从浴室出来的凌肖还没擦干头发,水珠一点点顺延着他发梢的弧度往下落。他拿出塞在口袋里的几颗耳钉,抬眼说:“这点伤算什么,哪有耳钉重要。”
“......耳钉有什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