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月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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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的月光如一层轻纱，披在石上女孩儿的身上，这轻纱似的月光更衬的女孩儿神秘，梦幻，就像一个一触即碎的梦，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鱼尾轻拍了下石面，清脆的一声，叫醒了沉浸在梦中的顾尘，他忙回神道“月光，我给你带了鱼。”
女孩儿没有和顾尘说过一句话，虽然这已经是他们相见的第三天，但女孩儿从不开口，只是点头，摇头，笑。
所以顾尘想，她应该不会说话。
月光是顾尘给女孩儿起的名字，他说“你就像月光一样，那么美，又那么使人宁静，月光，我叫你月光好不好？”女孩儿点了点头，于是顾尘就开始叫女孩儿“月光”。
女孩儿本来是背对着顾城的，此时听见顾尘的呼唤，便回过头看向顾尘。月光给她镀上了一层银色的轮廓，她似乎在发光。在这只有月光的夜里，她的一切却都清晰可见，美得震撼。
顾城的心狠狠地颤了一下，他口有些干，向前迈了一步。女孩儿见是他，便跃入水中，游到湖边，仰头看向顾尘，等待顾尘把鱼给她。 
但顾尘却仍站着，没有递鱼的意思，女孩儿有些疑惑，歪头看着他。顾尘咽了一下口水，道“月光，我们已经相识三天了。”

女孩儿等待着他的下文。“我能——抱抱你吗？”
闻言，女孩儿脸上满是羞涩。她往回游了一些，轻点了点头。见状，顾尘狂喜，他把鱼放在岸上，下了水。
水已至腰，但顾尘没有在意，他相信自己的安全不会有任何问题，因为有女孩儿在。
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轻揽住女孩儿的肩膀，女孩儿顺势靠入了他的怀里。
女孩儿的身体有些凉。但顾尘的心里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甜蜜。
“我能——吻你吗？”闻言，女孩儿抬头，露出了个笑容，然后她开口了“你要当着你女友的面吻我吗？小孩儿。”声音悦耳，满嘴利牙。
话音刚落，女孩儿把顾尘狠狠往下一拽，按入了水中。
女孩儿力气并不大，但因为是在水里，所以她完全压制住了顾尘，顾尘挣扎不得，被她带下了湖底。
恍惚中，他在湖底看到了一抹，蓝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