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时〗陆光的暗恋琐记(5)

他因为程小时耳必须保持理性，却因为程小时无法绝对理性。
他会因为照片里那些与其他人的浪漫瞬间而心里不悦，会因为程小时受到原主的影响看到痛苦而心疼。
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要波澜不惊，他是他的指引，指南针不能自己先找不着北不是吗。
他们刚解决了一个委托，是个爱情故事，过程可以说十分顺利，没有一丝磕绊。程小时回到现实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和陆光聊起照片里地种种，照例被“不问将来”挡了回来。陆光收拾了照片，站了起来，最后和程小时说自己要出去一下，晚饭让程小时自己解决。

拎着两大袋的菜，还有一条女士香烟。公交车上并不拥挤但已经没了座位。他把东西放在地上，站着下车门前，抓着扶手随着车子半摇半晃地不知多久，从城市的一边到另一边。
推开门扑面而来的就是烟熏的气息，而且没有开灯，只有星点的烟头的火光。从落地窗外投射进的光线太暗，却错落而有层次地打在屋子里，以及这位抽烟的妇女的身上。
“还知道回来。”
女人说话的声音凉薄地很，叫人听了难受。陆光面无表情，放下东西，又拿了几样食材去厨房，一声不吭地做完了这顿晚饭。他出来时发现女人已经拆开了自己买的烟，看着她接着点燃了下一支。陆光不自觉屏气，但到底抵不过。女人熟练的吞云吐雾，举手投足之间却皆为优雅，似乎是一件颓废美的艺术品。可她地眼神实在凉薄极了，撇了陆光一样，示意他把晚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