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泰拉」第八幕——寒冬再临(5)

窗外是巴格拉米扬的飞雪和从窗户视野左侧延伸到中间的红色三米来高砖墙和尽头红砖绿瓦金顶的小瞭望塔；窗内，一个骗局正在缓缓揭露。
啊，这个墙纸真是耐人寻味，就像套娃一样。一套三个的套娃，我先把最小的抵押给你，我再把小的装进中等大小的套娃里面再抵押给你，最后再在最大的上面如法炮制，哈，乌萨斯的民族智慧，有意思。然后我再用右手借给你100卢布让你从左手买下这个套娃，然后把你欠我的100卢布以99卢布的价格卖给我的帽子，而这99卢布是帽子找左手借的。现在帽子欠我的左手100卢布，你欠右手100卢布，而帽子有向你收回这100卢布的义务，而那100卢布仍在右手里。简直是天才。可她不相信四倍的卢布能满足乌萨斯的胃口。
乌萨斯自己也这么觉得。于是乌萨斯把1000个人欠的套娃钱打包在一起，如果分期之后是5%的利息，那么乌萨斯就把这些债务打包到一起以2%的溢价出售。而这种交易的保险合同，也是可以抵押的！

她感觉有些乏力，便顺势往后一躺，坐在了酒红色的沙发上，把腿并拢缩在胸前，用手把腿环抱，歪着头看着一墙的自己的杰作。自己的祖国终究还是被时代所淹没了，面对这样一场精心设计的赌局，保守又迂腐的拉特兰把自己的一切注意力都用在囫囵吞下桌上的筹码，却没发现赌场的兑换处里是怎样一幕骇人的景象。
切尔诺伯格局报告
罗德岛切尔诺伯格局
12月21日通信
（哔）（哔）（哔）……罗曼、叶莲娜、安娜、康斯坦丁、查普利亚、伊万、雅库特……
事变存在可能
民众愤怒增加
新军移动存在
石棺危险存在
切股风险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