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
“骨碌碌——”
“啪!嗞——”
楼梯下的啤酒罐大喷泉出现了。
“那什么……我,我,嗨,啥事儿没有哈,继续,你们继续!”马六此惊非小,撞破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他很有被灭口的自觉,转身就往楼下跑。
“马六——”
“你不知道要敲门吗?!!!”
…………
等到方末手背上的淤血都散尽,已经又过去了十来天。
这期间顾涛几乎时时刻刻把他捧在胸口护着。
饮食起居,事无巨细,从不假手他人。
“涛哥。”
最后的结局他们都知道,却也都默契的从不提起,
窗外下着雨,但是还有太阳。热带的雨并不凉爽,但是干净,树叶尖尖上的水珠晶莹剔透的,沉甸甸的落下去,砸在窗台上,揉碎了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