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小说(8)

我：“我只知道在一个小区的居民楼里面，我断片了，就在昨天晚上具体时间我不清楚，为了什么我不好说，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可能是因为爱，我甚至不知道他死没死，但是——我感觉不到他了？”
他没有理会我最后一句话，可能他在想“这家伙真是个怪人。”我的眼睛开始越来越模糊。这该死的酒精。
警察：“总得有个大致的位置吧。”
我在我的记忆里努力的搜索着那个地方。
我：“很老的楼梯，红房子，我在那能看见我的高中。”
警察：“我知道了。”
我起身去了那个地方，没错和记忆里的一模一样，走到了3楼到4楼的楼梯之间。
警察：“你把他清理了吗？他在哪？”
我：“我发誓我没动他，他就应该在这里啊！”
警察：“可能其他的住户会知道，你跟我过来。”
我们按了4楼的门铃，一个老太太应了门。
警察：“老人家您好，我是警察，想要咨询您一些问题。”
老人家很热情，打开了门，让我坐下，倒了一杯水，全程看都没看警察一眼。老人家可能看到警察的眼镜脏了，放了一张纸在我面前的桌子上。那个警察拿过去擦干净了眼镜，我的酒劲这会好像也消失了，我的视力开始变得清晰，一走神，那张纸被放回了桌子上原来的位置。

房间很干净，有一个很大的书柜，有很多心理学的书。
警察：“老人家您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一些声音？”
老人家看着我这个方向回答着那个警察。
“我听到有人从楼梯上滚了下来，隔了一会他又走了。”
“对！我没骗你，就是这样，他被我推下去，我就跑了！”
“孩子你在和谁说话？”
“坐在那的那个警察啊？”
“孩子你没事吧，这个房间就我们两个人，我年纪大了你可不能吓我啊。”
“阿姨难道你看不到他吗？”
老太太沉默了，“孩子那个警察长什么样子能和我说说吗？”
“带着一个黑框眼镜，穿着一件黑西装，身上还有酒气，您没闻到吗？”
“孩子，那边有镜子你看看吧。”
我走向那面镜子。
“这是我？ 那他是谁？”我指向警察坐的方向，空无一人。
我的记忆彻底回来了，那个被我推下去的男人，和我一模一样。我飞快的跑了出去。
这几天我几乎离不开酒精，我喝的越来越多，我不为别的我只是想让那个警察出现，让他告诉我，死的那个人尸体找到了，那个老太太是老眼昏花而且还帮我把尸体藏了起来，证明我不是怪人，如果可以我希望那个警察回来会把她也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