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3最后的逃亡11(2)

没有信念的固执，自以为是的正义。
我啧了一声，把脚拿开，从地上拔出剑，微微一沉就单手扛在肩上，事情不那么有趣了。
“我讨厌你的价值观，也讨厌你的想法，我不会回去的，无论谁来，明白了吗。”我双腿微曲，这是发力的前兆，这一刻我倒是像一个反派。“不想死就让开。”
我眯起眼盯视着她，杀意在眼中迸开，化成悬在她头顶的万千利剑，冰寒刺骨。
不想抱着你盲目的正义去死就带着你的人离开，我已经控制着没有伤到你们了，还不明白吗？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不灭之刃是不会退——”她咬牙像是自我催眠般大声呐喊，声音颤抖。
“咿呀——”还未喊完的话被更大的声音盖过，她只感觉有刀子刮着她的身体，利风扑面眼睛一花。
定过神来才发现锐利的寒光占据整个视野。
巨剑的剑尖堪堪停在她的眼皮上，再前一分就会刺开皮肤。
她甚至看不清我刺出的轨迹。
死字仿佛刻在心头，身经百战锤炼出的意志也转瞬间崩塌，她终于藏不住眼神中的恐惧，她甚至忘记避开，忘记呼吸。

她觉得自己或许下一秒就要死了，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任务死得不明不白，可她才二十六岁，她还有大把的人生没有享受过——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滑落。
“有意思吗？这样子，值得吗？”她听到那个人这么问，声音好像来自心里。
……
“你这不是还能感觉到害怕吗？那还好。”我笑了笑又把剑拿开，眼神重新变得懒散起来，门板大的巨剑在我手里像是一块泡沫玩具。“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害怕的感觉如何？”
“……”她没有说话，但从她回过神来的眼神中我看懂她还是不服气。
“你觉得我说错了？说着什么'不灭之刃的女武神就算被打断手脚也不能退缩'的白痴话，这么悲壮除了感动自己还能感动谁呢？”我故意拙劣地模仿她说那句话的神态，每个词每个字都嘲笑着，最后我帮她做总结。
“自己都不惜命的话牺牲精神一文不值，在我看来你不配当女武神。”
我拄着剑蹲下来，手向她身上摸去，她警惕地收起腿挡住身体，我笑了笑从她衣袋里摸出不灭之刃的通讯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