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灭(5)

“那我的衣服是怎么保存下来的？”他问道。 “这不是保存下来的，这是我们根据你的记忆复制出来的，怎么样？穿着舒服吗？”灵问道。 
“还行，这里是？”
“这里是‘云’，联邦的军事中心，对你的时间回朔在这里完成，你现在是我们的样本，用来研究人类纪的人类。”灵回头看去，‘病房’的墙壁上适时的出现了一扇窗。
一幢幢中世纪风格的房屋映入眼帘，深灰色石制的墙壁看上去还有苔藓生长的痕迹，错落有致的房屋围绕着山坡建成，不算宽阔的道路两边有精心修建过的浅蓝色植物。淡薄的白云缓慢的移动着。天空中就像是两颗小点，散发出的光芒只有满月的几倍。跟下暴雨的大中午差不多。 
“对了，虽然读取你记忆的时候我就在旁边，不过还是想问你一下。你叫什么名字？”灵伸出右手，郑重的眨眨眼。
“你叫我凝空吧。”他说道，“我的笔名。”
“带你出去走走？这个新时代，你会很不适应的。”灵主动拉起了他的手向外走去。
她的手好软，凝空想到。
接下来的几天，凝空一直在跟着灵学习关于这个时代的一切，看着科幻小说成长的他很快就适应了这个时代，至少是这部分宇宙的这个时代。

他在这几天的学习中，一共只见过两个人，一个是灵，一个是背景音的那个女子。他在路过一个街心花园的时候看见了她的背影。她回头看了他一眼，凭空消失了。
“乱盯着别人看是不礼貌的哦！”灵不满的拉了拉他的衣角。 
“灵，为什么我们没有看见其他人？”凝空疑惑道，这颗星球的房屋里，几乎都无人居住，没有什么极端天气，平静的就像是坐在公园长椅上的老人。
“因为这个星球上就我们三个人啦！”灵回答道，“这个世界，并不需要很多人来维持运转呢。”
“那语言系统呢？”凝空问道，不过他立刻就后悔了，既然别人都可以读取他的记忆了，拿破译恒古以前的语言肯定也是轻轻松松的事情，这根本不需要问。
可是灵罕见的沉默了，“你可能不信，我们现在使用的语言，跟你们那个时代是一样的。”
“怎么可能？！”凝空惊讶到，“时间跨度那么长，难道语言系统就没有进化？数字信号呢？更加快捷的交流系统呢？这样低效的系统竟然还会拿出来使用？”
“不是的。”灵说道，凝空分明从他的脸上看见了一丝悲哀。“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