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魔人长篇评析（四十一）一一卷七第九章(4)

史凯伦命令手下们都离开城堡，也就意味着此时城堡内杰洛特一方的敌人也只剩下了威戈佛特兹以及邦纳特。为了照亮道路，史凯伦甚至命令手下把墙上的画给烧了，这种屑行为进一步坚定了波利亚斯自谋生路的决心。但是在同时，杰洛特与叶奈法只能勉强挡下巫师的魔法攻击，巫师称他们是“在朝龙卷风撒尿”。
在城堡上层，逃出来的希里不知该往何处。她遇到了一个拿着扫帚扫地的老妇人，向她问路，老妇人拒绝回答，还抱怨说“我扫啊扫啊扫啊，可每次这里都会变脏。瞧瞧这些脏东西，我的小宝贝。”“又有脏东西了。真够脏的。可我才打扫没多久。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这里正是杰洛特与叶奈法刚才经过的地方，地面上的“脏东西”正是几个士兵的尸体。希里告诉她“这种事从来没个头。这就是世界运行的方式。”，于是老妇人给她指了路。
在半路上，希里又被邦纳特袭击了，邦纳特将她身体的某些部位摸了一番后，将她的剑丢给了她，要和她再次决斗。但希里还是很有心理阴影，于是发动了时空传送能力，但只传送了几十米。然后希里继续逃跑，慌乱中遇到一群士兵，往回跑正遇见前来找她的卡西尔和安古蓝。此时希里对他的印象依然是非常恶劣的，但这次，他不再是恶魔和来自噩梦的鬼魂和幽灵，而是朋友。在打退追来的士兵的过程中，安古蓝的腿又受了伤。

这时邦纳特也追来了，卡西尔坚持要留下来断后，让希里扶着安古蓝离开。但是他的武力距离邦纳特差距不小，交手了几回合后，已然落入下风，而且侧脑挨了两下剑柄打击。在第三下打击到来前，又是一段回忆，还未读完我们已经大概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迪弗林家族有一条必须遵守的传统，就是死去亲属的遗体必须安置在城堡的军械库里，家族全体男人都必须去那儿守灵一日一夜。女性则聚集在城堡的偏远角落，免得打扰到男人，毕竟哭泣和晕倒会影响男人的心境和思绪。
在维可瓦罗的贵族阶层中，就连女性也不会随意哭泣和流泪。这会被视为很不得体，甚至是非常耻辱的行为。但迪弗林家族的传统有所不同，也没因世人的眼光而改变。应该说，他们完全没有改变的意思。
卡西尔十岁那年，他最小的哥哥艾尔里尔在那赛尔阵亡，遗体躺在城堡的军械库里。根据传统和习俗，当时只有十岁的他并非成年男人，也就没资格同其他男人一起站在敞开的棺木周围，但他们允许他默不作声地坐在祖父格鲁夫德、哥哥德尔兰，以及叔伯和堂表兄弟们身边。他们不准他去找祖母、母亲、三个姐姐、姨婶及堂表姐妹，免得他也跟着她们一起哭泣和晕倒。这点倒是不难理解，但小卡西尔更愿意跑到城墙外玩耍，或跟陪同父母前来参加葬礼的同辈们打闹。卡西尔热衷在城墙边打架。他打架的对象是同龄的孩子们——他们声称，在那赛尔之战中，他们哥哥的表现比艾尔里尔·爱普·契拉克更加英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