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八）

杨九郎想找张云雷，但是他很清楚这是无济于事的，他也不可能找的到他，这种敌在暗己在明的状态是早就习惯了的，但他现在觉得糟糕透了，对方清楚你的一举一动，而自己只能凭直觉去猜测，可是哪来的直觉你，他越发觉得自己看不透张云雷了。
离开了警局，杨九郎并没有回家，他去了个咖啡厅，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在那里张云雷第一次约见了自己，他坐在窗边望着街道上的人来人往晃神，想起来张云雷那天跟自己说什么，他是我的毒吗？
点的冰美式好了，喝了口有些凉，更多的是觉着苦的厉害，加了奶加了糖，还是甜不起来。果然自己还是更喜欢可乐，带气泡的那种，猛的灌上一大口，有些辣嗓子，但是喝完舒服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