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抓到这个挨千刀的,看我不弄死他!!!”
毛狗的老爸是村支书,村支书的老爸是爷,爷今年七十五岁了,但是那火爆的脾气一点都没有变。村支书不在村子里,年前他去外地开会谁料突然的封锁把他堵在了外面,这一时半伙回不来。
村里炸了锅,口罩机零部件被偷的消息,或通过无人机上的扬声器,或通过电话短信,总之不到一个小时就已经人尽皆知。村镇派出所的民警去过了现场,取证留档之后他们判断拆机器的人懂得电动机械,偷核心组件的目的很可能准备自己造一个小型口罩机。
一台口罩机被拆了,厂房里还有一台原封不动的,老瞿联系的两个机修工也先后赶来了,村里又组织了三个技校生帮他们打下手,现在五个人在厂房里努力的给那台老古董做心肺复苏手术。
之后的事便多多少少与我无关了,我就像个带路的斥候,路已经带完接下来就看天意。
“你!坏小子!”麦克风一离嘴,爷的声音就从我的脑袋顶上压了下来:“你是怕大爷我独吞还是怎么的?带个外人进来!”
如果你现在光顾村委大院,就能看到在大院中间的石桌上一个中年人小心翼翼的驾驶着无人机,而一边的爷却对他横加指责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