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二病也要写小说（4）(5)

“既然你被禁锢在这法阵上数千年，本座又当如何借用魔眼的力量？”永夜突然话锋一转，问道。
“主人，我虽被封印，但还是可以借助主人的身体施展魔眼内部的元素力量，并且如果你愿意，可以强制我释放魔眼真灵，施展本源法术，真红凝视”
“有代价的吧？”永夜打断了少女的叙述。
“是的主人，强行冲破封印现身会造成器灵损坏，尽管如此 ，我也不能违抗你的命令”少女解释道，一副淡然处之的神色，仿佛说的不是自己。永夜不知道的是， 魔眼的历代主人在使用其战斗的时候，各种负面情绪也会传入内部空间，有憎恨，痛苦，嫉妒，狂怒。少女最初被这些情绪所感染，也应着这些情绪而受到同化，而如今时过境迁，她已然习惯了各种交织着的扭曲的人性，反而变得淡然。
”你这么诚实的告诉我这些秘密，不怕本座挥霍无度，直接让你魂飞魄散么“
”主人不必担心这些，呵，我本不曾活着，又怎会魂飞魄散，最多，只是沉睡罢了，要是能彻底毁灭我的话，当初封印我的人早就下杀手了何必费那么多功夫“伴随着悲凉的话语，少女略显倦意。她虽然不能主动出现在人界，却有清清楚楚的感知外界的打斗，她明白永夜的对手，是个强敌，这一战后又要沉睡多久呢？无所谓了，就当是又一场噩梦吧。

“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突然这一问 ，打断了少女的思绪，什么 ？他在担心我么。明明并不值得，也并不重要。
“本座做事从不亏欠别人，你不要想太多了，况且，你是不是太看低了本座的实力了吧，天地不仁，大道无荒，本座执掌万法万魔，召唤你而来，只是锦上添花，敌人虽强，吾一人，足矣，还用不着你做出如此牺牲！”
“是我多言了，请主人恕罪。”女孩声音略微颤抖，连忙低头表示歉意。永夜的话虽然刺耳冷冽，但她何尝没听出其中的自信，虽然有一点只属于少年的狂气，但不知为何让她感到安心和关怀。这是她此前千年的梦魇中从未体会过的。
“办法倒是有一个，主人，只是。。”少女略有些惭愧的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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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么”永夜听完后沉吟片刻“本座并非迂腐之人，这点决定都不果断，哪里还称得上我暗黑魔君--永夜之名。”等价交换，炼金术。。咳咳，魔法师不变的原则。这道理永夜当然再不过熟悉，可做出这种交换，代价还真是大的令人胆寒。
永夜突然伸手，郑重的按住少女的肩，毫无顾忌的凝视她，仿佛看透了岁月蹉跎的往昔，“心已经死了，灵魂在枯野上徘徊，呵呵，本座当年何尝不是如此，罢了罢了。女人，本座向你保证，只要有本座在一天，就一定会罩着你，你就不会担心沉睡。 只要你还有用，只要你不曾背叛，本座就绝不会弃你而去，直到世界的终焉”永夜盯着真红，不知为何有种熟悉的异样感受，仿佛他也曾经历过许许多多的沧桑，因此才会突然忍不住说出“当年也是如此”这样的话，但是，一旦认真去想，思绪却如坠入迷雾，完全没有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