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雅法拉】明日方舟同人(2)

艾雅法拉。干净可爱的面庞，额头有些油亮，双眼安静地休息，微微张开嘴巴呼吸。没有盖被子，可能是因为人造光源的热量可以起到被子的作用罢，也就不予她找一床被子了。她的眼珠左右翻滚了几周，之后慢慢地、恋恋不舍地居中。回神般的呓语，当做是对梦境的主观装饰。两只鞋子整齐摆放在地上，细腻尘土掩匿了岁月流淌的拂却角质般光滑，将磨砂的清晰面孔重新摆在踱步的眼光之前。来自命运的嘲戏，辗转过多年以后，填满了遗漏光阴的所有缝隙。
唔…可怜的孩子。
我将视线滑开她的体肤，兀自四下走走。屋内的空气有些闷浊，我将兜帽摘下，走到窗前。外面是刺眼的光辉，却将下面的一切遮掩不见。我转身回到正在发光的仪器跟前，拾起一只在桌面上叠好躺正的眼镜，这应该是凯尔希医生的。想着，戴上眼镜。
格外清楚、明亮。
这是近视镜么？凯尔希医生视力下降了？工作这东西，劝也没什么用…

“爸爸，您回来了。”
我一愣。艾雅法拉笑眯眯地看着我。
这是属于梦游还是矿石病干扰了感官？
“我来了，孩子。”我装模作样地回答道。
“我好想您…我以为您和妈妈不回来了…”
“我们好好的，我们好好的…”我小声重复道。
“你们走了之后，我在罗德岛继续研究源石矿脉…我不知道您们会回来找我…”
艾雅法拉看着我，两只眼球不住颤抖，却是有眼泪的润滑，晶莹的世界总是美好的，陷入美好却不愿自拔，大概就是这般。
“你先接受治疗吧，妈妈一会就回来了，医生说，进行光谱治疗会消耗大量体力，一切都等到治疗结束再说。”
“唔…好的。”
我用平板电脑立即联系凯尔希，让她回来的时候带一只蛋卷。我也不知道哪来的脸皮和勇气提出这类要求，但是我感觉是正确的。
我拿起一张卫生纸，简单对折后替艾雅法拉擦拭额头上滚落的汗珠。孩子的脸上是微笑，紧密、闲适的笑容，忘却了一切烦恼、整顿了一切芜杂后的大彻大悟，原来也就是这般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