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致：永不磨灭的你》第二十五章（CN）——雨前宁静（下）(3)

“这能说明什么？”叶莲娜注视着他。
“我的猜想是，你的发呆与某些患有精神疾病的人类一样，是和内心的另一个‘我’交流。”
叶莲娜和露尼西亚都大吃一惊，她们没想到马光军的判断如此准确。但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那意味着暴露自己最大的秘密，于是她立刻回答：“那还真的只会是个猜想罢了。”
“我本来就不需要你正面回答我，而且我也知道了一点我想知道的事情了。”马光军笑着摇摇头，“放心，并不是你的记忆……我没有删除我的浏览记录，你可以看到我调动了些什么，那样凭你的能力是一定能察觉出来的，所以那样做等于失去你的信任。”
“你觉得这样就能让我仍能对你保持信任？”
“不会，但仅从现在而言，在这边你只能相信我。”马光军偏过头去，“在中国，你没有熟人。”
叶莲娜忽然间明白马光军究竟在说些什么了。这家伙的态度与刚刚贝蒂所描述的“当作女儿看待”明显是两个极端，但至于这两种态度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她倒没什么想区分的。她怕猜错之后马光军会对她做些什么，从哈巴罗夫斯克车站劫走自己的时候她便已经知晓马光军的实力，她无法正面战胜他，但也不是没有同归于尽的能力。如果不是他一直在以中苏战争可能会影响谢廖沙的性命为理由，她甚至会尝试逃跑。

说实话，叶莲娜始终没有放下对马光军的戒备；或者说，她本来降低了不少的防备又一次骤然间提高。自从2064年那场悲伤的清算行动过后，叶莲娜对任何人的防备都提高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甚至可以说……变得有些神经质。
毕竟那个自己曾经最爱的男人都背叛了自己，她还能轻易相信谁？
但马光军在入境中国之初的那段时间里的确对他很好，即便到刚才也是如此……她的内心潜移默化、或多或少地又一次重新开始相信其他人，但现在，她的幻想似乎又一次落空了。
她在谈话之余抽空检测了心智，果然可以发现一些系统的调动记录，而且心智缓冲区并没有故意删除调动记录产生的碎片。由此判断，马光军说的应该是真的。
“不用问我，他什么时候让贝蒂侵入我都没有察觉。”露尼西亚回答，“他和贝蒂的电子战能力简直超过了我的认知……估计领先了我们很多。”
“当初帕斯卡小姐给我装配的是军用级的才对——”
“要么当初安装的就是军用级里比较低的，要么……就是中国在这方面超过苏联太多。”
叶莲娜思考了一会儿，内心突然涌上一股酸楚。她默默关闭了自检：“检查完了，的确是如你所言。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