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做你的神，颠倒众生.(2)

5.
在那么多次的下斗中，我对他动心了，而一张被藏了很久的网，也开始在我面前显形。闷油瓶走了之后我去了西藏，在那儿遇到了张海客。再往上查我查到了汪家，那个盖在九门顶上的阴影。
6.
我开始着手取缔汪家，前前后后带了十七个孩子去沙漠。
黎簇是唯一一个撑下来的人。
但我终究成了自己不想成为的那个样子。
可张起灵是我的神，我的神明。
我没法抛下他。
帮他一点都好，哪怕自己把命也送了都是值的。
7.
十年已经到了，我把闷油瓶接出来了。
8.
我叫张起灵。
9.
我第一次见吴邪是在吴三省的家里。
和他的名字一样，天真无邪。
其实也不是真的天真无邪，他的身上还是有那种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之后的深沉的，但在那么多人中间，他还是配得上那一句天真无邪的。
10.
那几年我们去了很多地方，除了秦岭那次我基本都在。
我对他的感情开始不一样了。
我喜欢上他了，我想。
我替他守了十年的青铜门，我想他能天真无邪下去。
11.
我出青铜门的时候他和胖子一起在门外等我。

还放了一首歌，好像叫《see you again.》。
我看了一下吴邪，就知道这几年他过得不好。
虽然脸上的天真无邪在我面前还在，但我多多少少听到了一些道上的传闻。
他现在有两个名头，吴小佛爷，小三爷。后一个我早就知道，但是前面一个足以证明他这十年内做了很多。
后来我还是偷偷问了瞎子才知道这些事的。吴邪对这些事似乎不愿意多说。
快到他生日了。
一切都尘埃落定了，或许我该和他好好聊聊了。
即使他不愿意我也会接受这个结果。
12.
我坐在床上，刷着手机。还有五天就是我的生日。
其实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不过生日。因为我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和汪家周旋上，过生日也过不安心，并且那些年，时间对我而言是非常珍贵的，万一汪家翻盘了那一切就都玩完了。
现在安稳了，黎簇他们在我生日的时候还会给我发个贺电一类的。还有小花那种暴发户，上次直接送了个元代的紫砂茶具。
闷油瓶每次都会和我说生日快乐，还是一大早的那种。
13.
我突然刷到一条文案。
做你的神，颠倒众生。
我突然就想到了闷油瓶。他确实是人间神明，也可以颠倒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