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灵骑士短篇故事94(5)

“嘿，你不想聊聊吗，毕竟你都让我旁观半天了。”强尼目前的状态比被凌迟强不到那去，全身就像被粗糙的牡蛎壳刮过，伤口冒出了带着刺的荆棘，这些荆棘取代锁链与钢钉将他固定在十字架上。黑心把备受折磨的他留在自己身边是出于满足，他有太多理由要这么做。但强尼的反应还是多少令黑心惊讶，他没有逞强式的爆粗口，这种情况他也理解只会让黑心有满足感，他在用一切机会去打扰黑心，诱使黑心说出自己的计划，虽然他没能力把这些告诉别人，可他相信会有机会。
黑心确实在准备某种计划，这个计划需要扎坦诺斯以及扎坦弥亚，甚至是伊莱在地球的行动，他没有大意，每一个被送来的灵魂都会被他喂给扎坦诺斯，扎坦诺斯在这时会稍微收敛脾气，用心的享受。
“你在自杀知道吗，你越这么做，就离失败越近。”强尼说。
“我败给过恶灵骑士几次。”黑心说，“可是我从没败给过扎坦诺斯，当年是我把他还给你的，你记得吗。”
午夜之子击败扎坦诺斯后，他在某个口袋空间复活，并统治了那里，这一切很短暂，黑心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吞并了那个领域，并将扎坦诺斯擒获，就像墨菲斯托那样对他做了各种实验，最后还是选择放回到最佳的宿主，强尼体内，为了有朝一日让他能为自己效力，只不过这个图谋直到今天才达成。

“你进过赌场吗。”黑心突然转移话题说。
“当然，我在那把墨菲斯托踢下了王座。”强尼说。
黑心愿意在其它时刻花点时间听强尼或别人描述他父亲惨败的样子，但现在他是地狱的王，他需要别人服从，而不是抢占话题的主动性，他的左手食指扬了扬，强尼身上的荆棘来到脸上，勒住他的嘴，勒得很深，已经到了割裂连接上下唇肌肉的程度，看到强尼发不出声音，黑心继续说，“我管过一段赌场，看到一幕有趣的想象。”
老虎机，最常见的赌博机器，参赌者要做的就是投币，然后拉下拉杆，一切就交给机器。这是一个糊弄傻瓜的游戏，机器预先设置好了程序，隔多少次就会慷慨一下，对于参赌者，这是个概率性的问题。可是有一位参赌者，每当他拉下拉杆后，就会立刻离开机器，站到一块特定的砖上，抬起一脚，做出独立的姿势，黑心见过很多沉迷赌博的人，可像这样带点行为艺术的滑稽白痴却少之又少，他产生了兴趣，调取了监控，发现在之前的某次赌博中，这个人因兴奋而无意中作出的发泄式动作，当时机器的程序恰好是让人中奖的模式，他大赚了一笔，于是之后每次当他再玩老虎机时，就会做出这种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