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笼外的幸存者(2)

芝加哥的南部环线下，酒吧街灯红酒绿。寒风中，一个中年微胖的警督拿着从小贩那搜刮来的热狗和可乐回到车内。一名年轻警察坐在副驾，脸上神情有些难堪。
这两名警察都穿着野牛防弹背心，带着格洛克手枪，车里还有一把弹药充足的12号泵动霰弹枪——由于近年有大量外来游民及帮派势力扩散，芝加哥警方逐步加强武力配置。
“干嘛苦着脸？”警督喝着汽水。
“没有，长官。”年轻警察回应道。他名叫莱格拉斯·库珀，刚从警校毕业分配到芝加哥警察局。来到这的几天后，他不得不承认，现实与他的之前的预期有很大差距，不仅是这座繁华的不夜城，也有他的同事们。刚才他就看着警督在小贩的推车里挑几张钞票出来并且很熟练地收到了自己口袋里，而小贩面露苦色地目送警督离开。

警督看了莱格拉斯几眼，道：“看开点菜鸟。按规定某些人就不该出现在这。而且没点小便利，一年九万的薪水不值得我们在这座城市玩命。”
莱格拉斯刚想说话，车载电台的声音响起：“36号巡逻车，外环线西区发生恶性入室事件，立即前往。”
——半分钟前。
"这里是911应急线路。"
"有人一直在我门外，你们能派人来看一下吗？"一个女人在电话中说道。
"他干了什么？"接线员回应道，来电位置已经显示在屏幕上，那是外环线的一栋老旧公寓，"女士能具体说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