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看看?盟友再怎么说都应该无法摆脱当事人的身份吧。”
他朝我伸出手,表情一直是几分无奈混着几分柔软的调色盘。
但我没有直接抓住,而是先这一步盯住他的眼睛,不言不语,也意外的露出了自己的下半张脸。
我张嘴,但是牙齿的疼痛又让我不得不合上嘴,什么也说不出。
“盟友是想问我,为什么要让局面变成这幅始料未及的样子对吧?嗯……这也不对,现在的场景对于盟友来说应该是可知的,所以——”
银灰长篇大论一番,说着笑着,又不忘在看到我的肩膀颤抖后替我搓揉几下,直到他感觉到我的身体愈发绷紧,话语的末尾才有了妥协似的急转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