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 第十章(6)

“关掉舱门！”他叫道，他的战士们立刻服从了命令，“如果他过来就把他赶回去。哈尔修斯，你能和我们汇合吗？”
“他们正在跳过断桥，”哈尔修斯说，他战斗时不时地发出费力的咕哝声，“他们包围了我们，卡萨尔。而且卡恩在你我之间。不，我们过不去！”
“了解，”卡萨尔说道，声音冷淡而沉稳，迅速把通讯频道单独转向了哈尔修斯、德萨克、马克霍尔、法克尔还有阿卡索尔，“我很抱歉，兄弟们。如果你们能活下来，那就去集合点贝塔。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会等的。”
德萨克停顿了一下，然后回复到。
“明白！祝你好运，卡萨尔。”
“命运在我们自己手中（We make our own fortune），兄弟，”卡萨尔回道，“为了原体和战帮！我们贝塔点见。”
背叛者冲锋的同时炮火的轰鸣声充满了控制甲板，爆弹，狙击弹药和破片手雷把他包裹在了一片火焰风暴之中，将他击退了几步，但并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实质的伤害。
卡萨尔转过身举起了他的爆弹，瞬间击碎了机仆们的脑袋。他没有哈尔修斯的机械知识，但磁悬浮列车的控制非常简单。他认出了控制发动机转速的重型黄铜杆，一下撕开了死去奴仆的手，将操纵杆用力向前推到最远。数字螺旋着上升，警钟开始鸣响，在他们周围引擎的发电机像愤怒的守护者一样在咆哮。

卡萨尔脚下的甲板摇晃了一下，原本要减速的火车突然开始加速。
“卡萨尔，”法克里尔喊道，“你在做什么？我们不能阻止他！”
“他要把火车撞进枢纽！”基法斯说，“它会像导弹一样射进去！”
卡恩再次向他们袭来，炮火的直击烧焦了他的血肉和盔甲，但他对此熟视无睹。等离子手枪喷出炽热的爆弹（plasma pistol spat incandescent bolts），基法斯侧身躲开这一击，但随着一声爆炸了列车装甲玻璃挡风玻璃的一部分被撕碎，一瞬间裹挟着碎片的狂风在他们周围尖叫。
“都上去！”卡萨尔喊道，“上到顶层甲板！看那些标志，上面有个救生舱！”
清空了弹夹中最后的弹药，战帮剩下的成员飞速向上层甲板转移，把卡萨尔留在了斜坡的顶端。法克里尔还呆在他身边，他们两个继续朝着不断逼近的卡恩开火。
“其他人呢？”法克里尔说，“你不能就这样让他们去死！”
“他们知道列车会撞毁。他们有集结坐标。法克里尔，快走！”
卡恩怒吼着向他们扑来，无名者向他倾泻着火力，但除了激怒他以外毫无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