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问你的时候,你说他已经死了,那你能不能告诉我——】
【现在在我面前的这个人,是谁?】
琴酒撑着床的手轻微地颤了一下,却垂下眸,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
【……你手流血了】
志保喉头轻轻一滚,终于说出那个名字:
【阵】
【!】
她扔掉玫瑰花,捧住男人的脸,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黑泽……阵,对吗?这就是我记忆中从来不知道的、你的全名】
他们现在的姿势其实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密,甚至超越了关于情爱的暧昧,更像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缱绻,志保的一边膝盖跪在床沿上,两个人的脸离得很近,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可以尽数捕捉
是一个非常适合接吻的距离
但他们都没有这么做
志保轻轻地、几乎是颤抖着、啜泣着贴近男人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