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卷轴5原创同人 化龙(6)

“是她，真的是她……”龙裔拿着酒杯的手颤抖着，五年来魂牵梦萦的女人，如今就在他的眼前，不过她已经有了自己新的生活，而躲在角落里的自己只能代表曾经荣耀的过去，也许和现在的幸福相比，过去的荣耀显得一文不值。
“他就是你曾经向往的爱人啊，讲道理长得不差，如果再稍稍梳妆打扮一下更好。”瑟拉娜把自己杯子里的葡萄酒一饮而尽，要说嫉妒，那是不可能没有的，直到现在，即使是和龙裔同床共枕，这个男人也依旧无法忘记那第一个发誓守护至死的女人。“你真的不去看看她吗？即使是让她知道你还活着也好。”
“不了，让她忘掉我是最好的。当年骑着傲达威英离开龙霄宫之前是我亲自告诉她的，如果我回不来就去选择开始一个自己的生活，领主和伊瑞莱斯当时也见证了我的话。”龙裔把头埋在厚厚的斗篷底下，然而他说这话，他自己能相信吗？他亲眼看见现在的莱迪亚脖子上还带着一条项链，项链上挂着一枚不大的石榴石戒指，那是龙裔拿领主赏赐的第一笔剿灭匪窝的赛普汀买的，他亲手把这枚戒指待在莱迪亚的手指上。他还清楚地记得莱迪亚的那双手，白皙，却又粗糙，骨节和男人的手一样粗壮，手心里还有常年握持兵器留下的老茧。他还记得当年和莱迪亚在一起的冒险，多少次他们都在天际冰冷地荒郊野地里命悬一线，多少次他们两人在温暖的篝火堆前彼此拥抱和衣而卧，以及多少次莱迪亚卸下自己的铠甲，想把自己的一切奉献给要守护至死的男爵大人，但龙裔始终都没有迈出这一步，而这一步，再也没有机会再迈出去了。

龙裔把酒杯放在桌上，他再没心思去品尝西罗帝尔香料酒了，他现在眼里唯一能留得下的只有酒馆另一头那个丝毫不知男爵已经回来的莱迪亚。
站在柜台后面的伊索尔达把莱迪亚拉到了高脚椅上，“嘿！莱迪亚，都已经五个月了可别经常生气了，法卡斯只是来喝点蜜酒而已。”然后这个精明的女人赶忙跟法卡斯使眼色，“法卡斯你这个蠢蛋快给莱迪亚认错！”
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被伊索尔达三两下平息了，思科月接过伊索尔达递来的酒杯，“真有你的啊，我还以为今天法卡斯这顿揍是挨定了。”
“法卡斯不过是喜欢喝点酒而已，莱迪亚太认死理了！总之他可比米凯尔那个花心大罗卜好多了，说好了下个月娶我，现在肯定又是去独孤城的学院里沾花惹草了。”
“也许我可以帮你把他揍一顿。”
“揍一顿？你一拳能打死三个他。”
酒馆又恢复了平时热闹欢快的氛围，在酒馆的另一角，龙裔始终紧紧地注视着莱迪亚，捧着一杯热牛奶在法卡斯身边闹别扭的她，眉宇里少了当年的三分英气，却多了几分作为人妻的贤淑和初为人母的温柔，还有微微隆起的腹部，那一直是龙裔曾经想给她的未来，而现在，他再也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