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黑夜》—英雄联盟同人文(5)

守夜人本想反驳，可他没有，因为他认识的锐雯没那么感性，也从来没有说过这么长的话。
就好像，她以后没机会再说这些无聊的话。
午夜三点，雪越下越大。
守夜人的毡帽被雪镀成了白色，身上的狼皮袍子堆了五厘米高的雪，他活像个雪人。
如果有睡不着的村民，打开窗户，便会看到站在雪地里发呆的两人。很可能会衍生出有关守夜人过去的饭后闲聊。
河边成群结队洗衣服的大妈们，私下很喜欢谈论守夜人，还开玩笑说要给他介绍个老婆，她们都说，没准那张铁面具下面藏了张俊俏的脸，加上那身蛮力，以及准时工作的品德，比村里整天喊着“生活无趣”的懒汉，不知好多少。
每每此时，守夜人总是快步离开。
“将军，弗拉基米尔伯爵背叛了亚索。”锐雯打断了片刻的宁静，语气透着焦虑。
这就是她来这里的原因吧，守夜人精神集中起来。
“那是他的报应，身为伟大的混沌统御者，为了一己私欲，居然背弃了混沌。”守夜人不屑的说。

“是啊，他选择了我，真是个傻子。”锐雯叹了口气。世界推动着她和亚索刀剑相向，互相辩驳对方的信仰，直到最后才发现，他们并不是完美的天使，思考和感情占据了彼此的内心，他们拒绝了世界。
锐雯沉浸了好一会儿才缓了口气，看到她脸上怀念的表情，守夜人脸上也流露出了罕见的同情。
“锐雯，黑夜黎明之间的纠纷都再与我无关。”守夜人说，“至于弗拉基米尔，他的信仰不够纯粹，一直妄想顶替亚索，将世界变成他寻欢作乐的场所，没有噬光军愿意效忠一个执着恶趣味的小丑。”
“但他召唤了比混沌更加可怕的东西。”锐雯走近了几步，抬头看着守夜人，将手伸出衣袖，温热的白色光芒从她的手掌旋转而出，交织成了奇妙的光景。
守夜人不屑的看了一眼，却再也挪不开眼睛。
巨大的封闭空间里，所有东西都无序的浮动。
虚无的紫光粒子，形成了透明的断崖，从最深处一直叠到最高处，就像一块块无限大的果冻托盘，上面空无一物。整个空间就像个永恒的监狱，没有氧气，也没有光芒，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动，也看不到黑暗和黎明的交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