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海】爱过3分钟 E79(2)

解释之后，李赫宰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李的野心不仅是转基因婴儿，他想利用基因改造，制造出超级人类。这是更艰深的课题，记的金善儿那个案子里我说过，他的第一批实验体，身上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排异反应，或者不可预料的副作用，基本是失败。”
“但现在从睚眦、嘲风和蒲牢来看，他似乎已经成功了？”金希澈快速抓住问题关键。
李赫宰有些拿不准，坦然回答：“这个我不能确定。我发现李不对劲之后，就把全部精力放在调查和阻止李的事上。只能说，直到我离开前，他的第一批实验体，无一存活。”
“已知李的目标是改造出超级人类，并行条件是，拥有一个‘龙九子’的体系，出现时间最早的小孩排老大，赫宰被默认是最后一个。”神童逻辑清晰，梳理着所有信息：“那基本可以推断，女孩是第一个存活下来，或者说让李满意的超级人类。”
神童严谨的补充一句：“当然，前提是那个女孩没说谎。”

“她不会说谎。”
“她没撒谎。”
李赫宰和厉旭的声音同时响起。两个人对视一眼，厉旭做出请的手势，示意李赫宰先说。
“那我先把信息说完。”李赫宰开口道：“睚眦出生后，她母亲就离开了，她是李一手养大的。那时候，我长住实验室，偶尔会去看她，有一次我在育婴室外遇到了李……”
那天的李，心情不太好。
虽然没发脾气，依旧挂着温和的笑，但李赫宰敏锐的察觉了他的坏心情。这在李身上难得一见，于是，正准备回实验室的李赫宰停下了脚步——他要抓住机会，一切反常都可能是对抗李的突破点。
两人隔窗看着里面睡梦香甜的婴儿，沉默的站着，约莫半个小时后，李才开口问：“赫宰，真实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时间流逝，人类生老病死，生生不息。”这是他的答案。
“这不是真实的世界。”李的话语里有不易察觉的疲惫：“人类永远在说谎。有人就没有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