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成文学】医生哥哥10(4)

季向空皱眉，对于两人之间的这个身高差异常的不满。
就听见她继续在自己的耳边开口。
“你喜欢他？喜欢他的什么？那张脸？呵，喜欢他那张脸的小姑娘可是多的很……”Al挑着眉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底带上一丝的自得，“但你们见过顾真正的样子吗？”
“见过他满身漠然，手中手术刀毫不犹豫的落下，沉默又张扬的主宰生死，像是地狱里面的撒旦，那样的他，只有我知道，那样的他，是你们这些天真的小姐少爷们都配不上的，识趣一点的话，你最好自己早点离开，不要等到那个时候……下不来台。”
那样的一个人，只有与他同在一个世界，才能理解他，才能配的上他。
 Al唇角微微勾着，话语却是在下一秒被季向空打断。
“你感受过利刃在身体里面滑动的感觉吗？”
Al一愣，就见小孩儿眸子亮亮的，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一样。
见Al没反应，季向空抬手做出一个握刀的姿势，对着自己的胸口处，垂着眸子轻声的开口。

“就是这样，握着刀，一下一下往下捅，能够听得到骨骼与刀刃划过的咯吱声……”
明明是软软的乖乖巧巧的声音，却说着这样的话，让Al不由得升起来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身子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声线微颤，“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季向空眨了眨眸子，看着她眼底涌上来的恐惧，歪了歪脑袋，“没什么。”
就是觉得，吸烟喝酒化成这幅样子来装作颓废，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与他以往曾经有的那种绝望相比，不免的有些可笑。
那时候会痛啊，但死不掉，那时候血流了满地啊，但对他却依旧没有任何的影响，所以才对一切都很新奇，连这具身体的心脏病也是，这种感觉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他还有很多想看的，想尝试的。
曾拥有过绝望，却依旧向往光明。
季向空弯了弯眸子，勾出一丝甜笑，“我吓吓你而已，没想到你这么不经吓。”
“你……”Al心中有些慌，总觉得面前的季向空有些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