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文】妖梦的体术训练(4)

“腿再高些，支撑腿再直些，头往后些，——好，就这样！”
“嗙！”
这次，六面兽终于倒退了几步，连忙一个急刹车站稳脚跟。
“哟，这回真不错！”，六面兽脸上难得显露出欣然的微笑。
正当妖梦喘口气的时候，六面兽却话锋一变。“那好，再来几组踢腿！”
妖梦一听这话，吓得半灵差点魂飞魄散，整个人险些当场垮掉。
六面兽迟疑了一下，转而说道：“好吧，我们休息一会儿，我去收拾收拾厨房的事情。”
老六摘了手套脱了围裙，用毛巾擦擦手心里的水，出了厨房的门。
刚踏出门槛，他就看见妖梦坐在台阶上歇脚。
他走过去和妖梦并肩坐下，就像一个迟到的保镖守候着公主大人。
看着眼前花瓣飘飞、四散而去，妖梦不禁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唉，什么时候我才可以大彻大悟呢？”
六面兽突然开腔了：“你是指什么？道吗？”
妖梦身边的那团灵体好像在进行液汽转化，循环往复，叫人琢磨不透。
“是的，前辈。”
六面兽转头仰望星空，口罩上下抖动。
“你不需要称呼我‘前辈’，我们是朋友。”

妖梦瞄了他一眼，知道他不喜欢这么萌萌的语气，于是悄悄地问：“六面兽，你能帮我开导吗？”
六面兽低下头看着她，说：“你看，我刚才帮你纠正了你的踢法，是不是比一开始更有杀伤力了？”
妖梦垂着脑袋想了想，说：“是啊。”
“所谓‘道’，就是不断认识自己。你刚刚已经发现自己可以踢得很好，这就是认识自己。我们所有的知识学问都是为了阐明自身的存在而创造的，因此你一定要认清自己。你是人类，还是幽灵？我只能在方法上帮助你，但无法挖掘你的潜能。你的潜能要靠你自己去探索。”
妖梦若有所思地极目远望，好像在期盼远方的另一个人，接着又看向身边的老六，说：“那么，你真的了解自己吗？”
“我？你是说机械的外表还是我的火种？”，六面兽朗声说道，“我也只是一知半解罢了，灵魂的事还是需要寄托给神明啊。”
“你也信神啊。”
“普神，元始天尊，变形金刚的创世神。我们的火种都是由他发源而生。”
妖梦想了想，又问：“六面兽，你害怕死亡吗？”
六面兽居然被问住了，但是他很快就从思考中跳了出来，笑道：“死啊，看情况喽。如果我是因浮名而死，我就无比恐惧；假使我因为真意而死，我倒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