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求光明(11)

“为什么……”他太过困惑甚至低声问出了口。
“为什么？你问为什么？”四眼似乎听见了，“总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法师偷跑出来，自以为隐秘的释放法术，其实呢，我们都看的清清楚楚——
你觉得我们会对他们做什么呢？”
他笑了：“答案很简单，实验。
经过包括解剖实验在内的一切研究，现代法师的弱点、各项能力值以及施法数量我们都一清二楚哦~”
站在四眼旁边的乌鸦似乎僵了一下。
“解剖？你说解剖！？”所罗门完全无法理解，“法师也是人类啊！？解剖是为了得到什么数据？有何收益？”
“人类？人类都是神的子民。”他一幅理所当然的表情，“你们巫师，还算人类吗？天晓得你们有没有变异？你们那渎神的大脑到底长什么样子？”
突然的，所罗门感到头痛。
眼前的一切似乎在离他远去，声音也逐渐飘渺，直至消失。
他看见自己带着兜帽行走于人群中，老师也在自己旁边。
人群的中心是一个木十字架。
上面绑着一个女性，她的手脚被绳子勒出了淤青。

她脸上也全是伤疤，衣服破旧不堪，全是撕扯的痕迹。
她低垂着头，眼睛暗淡无光。
他和老师也停下来看向她的方向。
她像闻到了同类的味道一样抬起头，看向所罗门。
她的嘴唇动了动，根据口型可以看出她在说什么。
“救我。”
愤怒冲上了大脑。
他想要冲上去救她，却被老师按住了。
“不要给黑塔找麻烦。”老师的声音显然也是强行压制着的。
“但是！”他回过头看向老师，大声而不甘的说。
他的声音引起了周围人的注视。
老师拉了拉兜帽，像是要遮盖自己的角一样。
“我们走吧。”
随后就拉着他的手转身离开了。
与此同时，火焰也燃烧起来了。
身后传来了女性的惨叫。
他不敢回头，他不敢看见她的眼睛。
鼻腔中满是烤焦的人肉的味道。
“对不起……”他低声地哽咽，感到老师更用力地抓住了自己。
回过神来时，愤怒填满了他的心。
教会还真是，从来没变过！
而在他陷入不明的回忆中时，赤已经来到他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