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复现的微笑(5)

“我们现在也只能选择先相信那个老人的话了。”菲德也有些烦躁，但他尽量不让自己表露出来。
“不错，你还满有耐心的。”男人的声音从菲德背后传来，不由分说坐在他的面前，是一个比想象中年轻许多的男人，留着一头卷发，脸色阴沉，像是成天熬夜，身上还有浓重的烟味。
“您就是……？”
“不是一个老头约你们俩九点到这等我？”男人似乎没有自我介绍的打算，“说吧，你们想知道什么？”
“关于戴尔蒙德的故事。”菲德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很平静，“你知道多少？”
“你想知道的我差不多都知道吧。”
“差不多？”
“……如果你想问戴尔蒙德怎么消失的，抱歉，我没办法回答你，那可是世界之谜，我要是知道早拿给出版社写出来好好赚一笔了。”
“……那你知道关于戴尔蒙德的‘恶魔’的故事吗？”
“哦，就是那个掳走圣女后来被勇者杀死的恶魔的故事？”男人完全不顾这里是咖啡厅，拿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
“所以，故事的结局真的就是圣女使国家重新富足，大家又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嗯？那肯定不是，具体原本的故事如何正式的记载都是没有，这不过是一段野史，戴尔蒙德幸存的人口口相传，据说原本的故事结局更为黑暗。”男人刚想潇洒的吐个烟圈，但无奈服务员过来提醒此处请勿吸烟，只能悻悻将烟掐灭。
“原本的故事结局？”
“那个圣女最后因为被恶魔魅惑，她，堕落了。”
*** ***
“堕落了？”菲德吃惊。
“嗯，因为堕落了，所以神的祝福就消失了，国家一段时间陷入了经济低迷，也许正因如此所以才会毁灭也说不定。”
“如果说圣女堕落了，那为什么还会有人为她做一尊雕像呢？”
“知道这个黑暗版故事结局的人在苹果联邦不超过五个，不过我都认识，他们都说雕像一定是恶魔为她所雕刻的。”
“恶魔？恶魔不是已经死了吗？”
“恶魔不是一个具象化的人或物，它所指的。”男人盯着菲德，“是人的心。”
…………………
男人走前还是给了菲德自己的名片，上面写着“某某历史研究院副院长，黑鹫。”
“你这也不是都知道不是么？不过是知道一些不知真假的言论罢了。”菲德对于今天的谈话虽说不是完全没有收获，但还是深感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