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星（暂定）·第六章·仰望的代价（02）(9)

“是吗？人类的语言真的难懂。”
他们沿着窗边散步，通过耳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方才的话语令豆子提起了兴趣，它一股劲地在网络中学习成语，遇有不解的典故，便求助李凌。
“哎呀哎呀......”耳机里忽然响起豆子那坏心眼的语气。
“溜了，溜了。”豆子抛下这话后，耳机沉默了。
等到他把视线投向前方时，他都明白了——所有人仓促而过，唯有面前这人伫立于星光之间。
豆子这家伙，越来越像人了，李凌想。
那是他仰望无数次的身影，高雅、纯洁，姣好的脸颊弹指可破，嘴角微扬如蜻蜓点水，专注的神情又为其俏皮添上不一样的深邃。

那双晶莹的清眸里，映着星辰大海，闪闪发耀。
李凌是这样认为的。
她轻轻回头，注意到李凌后，眨眼间，瞳孔恢复平常。
“怎么啦，脸色不太好？”叶晴说。
“ 你不也一样吗？”李凌反问。叶晴总会把笑容挂在脸上，令人难以揣测内心。但相处熟悉后，李凌能够辨别她的不同情绪，即便此刻表情伪装得还算正常，但眼睛不会骗人。
他发现，只要细心观察她的眼睛，就能体会这种心情的差别。
叶晴微微一愣，慢半拍后，语调逐渐变得开朗：“彼此彼此。”
这......怎么就突然开心了？李凌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