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星（暂定）·第六章·仰望的代价（02）(6)

不同于最高排名，柏特来姆的“斩龙刃”，他们没有森严的上下级界定，人人都是指挥，人人都是士兵——从李凌曾让队员们进行工作轮换这点便能看出，队员了解各模块职能的细节，懂的越多，信息量越多，判断更全面、更客观。他们能够畅所欲言，针对状况给出不同方面的见解，而后再由决策者指出方向和决策。因此，常常谁也说服不了谁，都以事实验证说话。
在这样一支富有活力的队伍，没有哪个甘于下风，这也是“碎刃狼群”的排名即便一直起伏不定，仍能居于上游的武器。
“不，队长就不会这样想，他那怪胎，是实用主义者。他可不管什么强不强，弱不弱，能用就行。”郭少起装作痛心疾首，“偏偏，他就是那个根本赢不了的存在，就很气人。”

“队长，老凡尔赛了。”
两人面面相觑，偷偷笑了。
见矮个子心情好转，郭少起决定转换话题：“话说，你还没说过，你为什么参军？”
孔凡只摇了摇头，“没为什么，感觉一股脑就去报名了，然后迷迷糊糊，就来了。”
像他这种家有二老，不愁吃喝，又有归处的普通人，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
他想起，郭少起先前提到的家世。
“真羡慕你们这种普通人。”郭少起也跟着望向天花板，“普通，就是幸福。”
“你也可以拥有......普通。”孔凡顿了顿，才吐出两字。他原想用“幸福”一词，但觉得这对郭少起来说，太过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