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520矫情本矫
雨点湿湿嗒嗒地敲在心坎上,伴随着风声呼啸,撞击着窗棱,一下又一下,惊扰着发呆发愣且停止了思考的大脑。
熟悉而又黏腻的滞涩感梗在喉头,酸在眼角,落不下一滴泪,却徒增了失落感,明明是个良夜,却辗转反侧,不能眠。
撕扯开虚伪的平和,内里是腐朽的矛与盾。过度的解读,带着臆测与偏见,拉着一个胆小懦弱的蠕虫,堕入黑暗、坠入深渊。
它呼喊着不要怕,却止不住地浑身颤抖,嘴唇发白。
挣扎着向往光明,却没有一颗宽容忍让的心,唇齿间的包容,像是一把利刃,扎在别人的身上,淌出来的血,温热了自己的胸膛,好暖。
像是追逐火光的飞蛾,只是这飞蛾,燃烧的是别人的翅膀,只为了成就自己逐光的梦。
一腔热忱,感人肺腑,至深。
蠕虫的独白。
我以为我们是伙伴。殊不知,这并肩,是一把刺刀将你我都串在一起。我在刀柄,你在刀尖。你说,“我要放你自由。”于是你从刀尖脱离,双手捂着滴血的伤口,似在逞强地笑,但那嘴角上扬的角度却刺眼地比太阳还无法直视。你挥一挥手告别,丢下我和刺刀,独自前行,继续你的肆意张扬,去邂逅另一场志同道合。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只是一个累赘,是负担。
我不疼,摸着肩头的刺刀,我在想,这刺刀什么时候能长在我的骨血里,与我融为一体。
我庆幸,没有你,至少我还有刺刀。
倾注了心血的每一次微笑互助,似乎都成了无声的讽刺,像是大石堵在了胸口,双手扼住了咽喉,不能言语,不能呼吸。
想要活下去,而每一次的用力呼吸,都能牵扯到肩头的伤,隐隐作痛。
晨光照进黑暗的那一刻,满屋子只写着两个字:矫情。
是啊,谁是风景?谁又是站在桥上看风景的人?
壳子里的蠕虫,不需要管这些,它只要慢慢生长,等到破茧的那一天,等到它长了翅膀,它就可以去逐光了。
肩头的刺刀告诉它,找一个志同道合的伙伴,一起逐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