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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日的主要工作就是扫茅房、挑水、劈柴、洗衣和打扫庭院的树叶、铲雪……”
“鬼大娘，我初来咋到。如此重任……恐怕我一人做不来。”
“小豆！小瓜！出来……！”
两个男杂役从茅厕走出，正上前给鬼大娘问安时，鬼大娘嫌他们身上臭，继而伸手叫停他们。
“【齐声】鬼大娘，安好。”
“【嫌弃】行了行了……你们离远一点。”
“【后退几步、齐声】不知鬼大娘有何吩咐？”
“【将我推前】这个叫阿飔的以后就和你们干杂役，有什么粗活杂务就让他做……知道吗？”
“【齐声】是的，鬼大娘。”
说完鬼大娘就速速离开，我便向两个杂役躬身行礼。
“两位大哥，小的初来咋到什么都不懂，还请多多指教。”
“咦？你不就是方才那个……把六畜道毁了的神人？”
“神人？我么？”
“小豆，你在说什么神人？”
“他就是我在城外时离远见到的那位神人。不仅教训了那个守门的一顿，帮我们这些奴役出了口气，还把六畜道毁了。神人原来名叫阿飔啊？我叫小豆，请你多多指教。”
“呵呵……两位大哥，其实我不是什么神人，我跟你们一样都是打杂工糊口的。你们叫我阿飔便可，如有什么做得不妥当之处，还请两位多多包涵。”

“神人不必过谦，叫我小豆、叫他小瓜便好。”
“那……我是不是先从洗茅房开始？”
“洗下人茅房此等粗活就交由我和小瓜，神人你就负责其他的……庭院的树叶就交给你。”
“如果被鬼大娘知道你们把我的份做了会不会……？”
“放心吧。鬼大娘不会使用这里下人的茅房，我们不说出去，她是不会知道的。”
“那就拜托了，谢谢你们。”